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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郡国利病书P171-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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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志 河防
說者以黃河隨時漲[],故舉物候爲水勢之名。自立春之後,東風解凍,河邊人候水,二〇二一二二初至凡一寸,則夏、秋當至一尺[]頗爲信驗[]謂之「信水」二月、三月桃花始開[]二三冰泮雨積,波瀾盛長,謂之「桃花水」春末蕪青花開.謂之「菜花水」四月末壟麥結秀[]擢芒變色,謂之「麥黃水」。五月瓜實延蔓,謂之「瓜蔓水」。朔野之地,深山窮谷,固陰沍寒,冰堅晚泮,逮乎六月,消釋方盡,而沃蕩山石,水帶礬腥,併流于河,故六月中旬後[],謂之「礬山水」。七月菽豆方秀,謂之「豆花水」。八月菼薍花,謂之「荻苗水」。九月二五以重陽紀節[] ,謂之「登高水」。十月水落安流,復其故道,謂之「復漕水」。十一月、十二六二月斷冰雜流[],乘寒復結,謂之「蹙凌水」。水信有常,非時暴漲,謂之「客水」。其水[二七]勢凡移欲橫注,岸如刺毀,謂之「剳岸」。漲溢瑜防,謂之「抹岸」。埽岸故朽,潛流漱二八其下,謂之「塌岸」。浪勢旋激,岸土上隤[],謂之「淪捲」。水浸岸逆漲,謂之「上展」順漲,謂之「下展」。或水乍落,直流之中,忽屈曲橫射,謂之「徑商」。水猛驟移,其將澄二九三〇處,望之明白,謂之「拽白」,亦謂之「明灘」[]。湍怒略淳[],勢稍洄起,行舟值之多三一[],謂之「薦浪水」
三二 舊制,每歲瀕河,有司常于孟秋備下塞之物,稍芟、薪柴、楗橛[]、竹石、芟索、竹三三三四索凡干餘萬[],謂之「舂料」。凡伐蘆荻,謂之「芟」[],伐山木榆、柳枝葉謂之「稍」[],辩竹糾芟爲索。以竹爲巨索,長十尺至百尺,有數等。先擇寬平之所爲埽場,埽之制,三六密布芟索,鋪稍,稍芟相重[],壓之以土,雜以碎石,以巨竹索橫貫其中,謂之「心索」[]三八三九。卷而束之,復以大芟索繫其兩端,別以竹索自內旁出[],其高至數丈[],其長倍之[]四一四二,用丁夫數百或千八[],雜唱齊挽,積置於卑薄之處[],謂之「埽岸」。既下,以橛臬四三四四四五四六閡之[],復以長木貫之[],其竹索皆埋巨木于岸以維之[],遇河之橫決[],則復增之以四七四八四九補其缺[]。埽下非積數叠,亦不能遏其汛湍[],又有馬頭、鋸牙[]、木岸者,以蹙水勢護堤。而今則築堤塞決,栽柳栽葦護堤,及晝防夜防、風防雨防、官守民守之法,具在河渠諸司。
弘治五年秋,張秋水勢洶湧,妨礙運河,太監李興、平江伯陳銳、都御史劉大夏奉命來治。會議欲將黃陵岡迤北裏河築塞,使水由賈魯河南流,庶張秋得安,運河無虞。于是起直五〇隸、山東、河南、湖廣軍民等夫九萬餘名,於黃陵岡原決處立埽臺三座[],分委衆官,一齊捲埽,截河堵塞。越四年,告成。又將知縣王肅所築縷水小堤增高一丈,原舊二堤增高二丈五尺。又自黃陵岡起,接原賈魯舊大堤,至丁家道口止,東南西北斜長二百餘里,增高三丈五尺,闊四丈五尺。又于大堤西每三里築土壩一座,長五十步,名曰「分水壩」,以破曙堤之浪。又設護堤之法,堤東每二步栽柳樹一株,堤西密栽棋盤卧柳,又各地釘柳,欲其日久根節盤錯,以護堤根。又自黃陵岡迤東二大鋪起,下至牛角灣止,每二里立小舖一座,余夫五名;每十里立大舖一座,僉夫五名,老人一名,通計夫七百名,老人十一名,曰「守堤舖夫」。又于梁靖集北立官廳一所,調曹州裏河舊有淺夫一百二十名,委官率領,在此晝夜戍守巡視,以防盜河口之患,名曰「遊夫」
弘治六年,總理河道都御史劉大夏建議:河南、山東、兩直隸地方,西南高阜,東北低下,黃河大勢,日漸東注,究其下流,俱妨運道。雖該上源分殺,終是勢力浩大,較之漕渠數十餘倍,縱有堤防,豈能容受?若不早圖,恐難善後。其河南所決孫家口、楊家口等處,勢若建瓴,無築塞之理。欲于下流修治,緣水勢已逼,尤難爲力。惟山東、河南與大名府交界地方黃陵岡南北古堤,十存七八,水仍從考城縣南行。又自大名府起至曹縣地方止,離歸德府丁家道口一十五里,築成大堤一條,分逼水勢,從賈魯河以入徐州,將黃陵岡築住,平安鎮功成,漕運無事。但黃河大勢在東,不歸故道,兗民日夜憂慮。
弘治九年夏,考城縣地方水勢漫入東來,水勢徑衝賈魯河,曹縣梁靖口水溢大堤,幸而一九
稍退。又自賈魯河東岸修築小堤一條,保護大堤。
弘治十一年,管河副使張鼎見黃河水勢俱從南行,不由丁家道口入徐州,建言要將荊隆口分沁水於賈魯河,又要將歸德州迤北王牌口等處分水,亦入賈魯河,俱入徐州。今年八月以來,不意水從王牌口等處俱往東行,不從丁家道口東南而去,却倒往東北,直至黃陵岡下,勢甚可畏。又自曹縣以入單縣,南連虞城,淹没民居、人畜等件。只今河凍,水雖消退,倘來春水發,俱往東行,則單縣、城武、金鄉、魚臺、濟寧等州縣皆在巨浸,自濟寧迤南閘坐定被衝倒,阻礙漕運,比往時張秋之害尤大。蓋兗州之境地平而土疏,比之河南之地,尤爲卑下,河南北方上流不塞,則本州地方正當下流,雖築堤岸,亦不能保。目前雖若事小,恐後黃河之水不由南行,俱往東注,釀成大患,悔難及矣。
弘洽十三年,河南水決,李家、楊家等口淤塞,馬木河水橫流,曹、單被害,鄒魯陳言修長堤以捍水,河南則議排馬木河身,使水下濟運河。兗州知府龔然魯議,遂築堤自黃陵起,至烏塚寺止,計二百三十里。是年堤成,小而低,秋復決。明年春,以事聞,下巡撫王委參政陳修完,復決。十四年,巡撫徐又簡委參政杜、因參政陳、僉事李舊堤,分命同知李督夫二萬人,給以糧,加修之,兩閱月,告成。堤高一丈五尺,基三丈五尺,頂一丈二尺,自武家口起,至馬良集止,計一百五十里。 正德三年,梁靖口集迤南二里許,河決縷水堤,浸二堤而過,流入大堤圈內,浸漬日久。至四年九月,復決侯家窪流,北徙三里至楊家道口,水勢汹湧,約深丈餘,聲若電雷,散漫東流,東西長二百餘里,徑曹縣南,東過單縣、豐縣東南,抵沛縣,由流溝入運河南流。原黃河自梁靖口東南至丁家道口,舊水賈魯河八十餘里遂淤塞。事聞。
五年春,工部侍郎崔巖奉命來治。于是用賈魯河計,塞河北,疏河南,仍于梁靖集原決河口堵塞,發直隸、河南、山東丁夫五萬餘名,分委山東參政董傑、余事杜曼、都司尹兗府同知李鐵、曹州同知孫環等各理其事,夾河南北兩岸,捲埽對堵。自本年正月起至五月,龍口將合,俄暴雨,通夕而潰,所濬賈魯河亦隨淤塞。崔公遂回。既而侍郎李公鏜繼公至,時河水橫潰,工役難施,及委參政史公學、僉事杜公曼、府同李、州同孫,分地定方,嚴立限期,各督夫役,上于曹縣西北魏家灣,下至守縣集西止,修築大堤一道,東西共三百餘里,預防河水北徙,名曰「新堤」。是年九月興工,至六年春工畢。適遇流賊充斥,百姓艱食,塞河之役遂寢。夏五月內,河水泛漲,黃陵岡舊築頭埽、二埽俱被回溜水衝虧約三分,止遺三埽,亦被浸潰。兵備副使吴公學遂委府同李、州同孫往相其地,于三埽南築小月堤一道,長三里,防河衝潰;復于回龍寺、塔兒灣等處各挑小河一道,引水南注,以分其勢。
七年秋,河勢北徙,吴公議于黃陵岡三埽北斷頭堤起,築月堤一道,長五里;又于娘子營築月堤一道,長十五里;又于原堵裏河內作土壩三座;又冉家寨起,接白茅村分界堤,下注五注六接魏家灣新堤,長五十餘里;又自曹縣北莘塚築起,下至城武東止,築堤一道,長七十餘里,防河北徙。議既定,吴公遷山東按察使,副使林公正茂繼理其事,巡撫趙公璜躬往相度,將前所議堤口,委府同知李鉞,率夫修築。林公巡行無倦,勞來有方,于是民雖勞而不怨。五閱月,其功告成。六月,河水橫溢,衝決娘娘廟古堤東下,繞曹縣西北,轉縣東,復折而南,與大河合流東注。九月,河水奔湧四散,衝潰陳家口、汪家口一帶,大堤坍塌,黃陵岡三埽幾壞。總理都御史劉公愷乃齋沐責躬,祭禱于河,越三日,河南徙四百餘步,黃陵岡無虞。事聞,降勅獎勞,諭祭河伯。
八年,兵備副使陳公鼎委曹州判官王經,于賀家口大堤坍塌處,捲埽幫築,長十二里;又於汪家口築月堤一道,長四里,以備河變。本年七月內,河水南徙四里,于是北徙之勢稍緩云。 曹縣志
按禹貢:黃河自孟津而下,過雒汭,歷大伍,又北播爲九河,同爲逆河,入于海。歷唐、
虞、三代,河如故,至定王五年,河徙,非其故道,然東昏以下,經定陶,溢爲雷、菏兩澤者,濟水也。循大梁,趨雎下邑者,汴水也,皆與河無涉也。惟水分,則勢殺而民不爲災。
自秦始皇攻魏,引河水灌城,拔之。漠田蚡爲丞相,棄河不治,遂潰金隄,南決瓠子,武帝親臨治,僅克塞之,當是時,河已南被曹、濮之間矣。其後隋煬帝引黃河水,以通江、淮漕運,兼引汴水,水經所謂「浪宕渠」是也。
然自王莽時,河、汴決壞,久不修,其後汴渠東侵,日月彌寬。數年,始舉王景修汴渠,于是河、汴始分流復故。而水經云:「河水舊于白馬縣南決,通濮、濟、黃溝。」又云:「此白馬瀆,又東南逕濮陽縣,散入濮水,所在決會,更相通注,以成往復也。」于是濮陽、濟五一陰間有五丈溝,通郜、緡[],入湖陵。
復有黄水,從黄溝分流,經乘氏,入縣境,故魏無黃,濟陽有黃,濟陽,曹也。唐都長安,黄河不聞有決溢之患,唐書惟載:薛平爲鄭滑節度使,河溢瓠子,東泛滑,平按求故道,請于魏博節度田弘正,以地易疏導處,還壖地七百頃于河南,此外無紀。汴亦疏通絕少。鄭畋集載:爲日時,汴河澱塞,請令河陽節度使于汴口開導,仍令宣武、感化節度嚴帖州縣,封閉公私斗門。感化,即徐州也,是河與汴猶歧流也。宋初方隅未一,儲麇仰給,惟京東、西數路,河渠轉漕,最爲急務。而京東自濰、密以西,起青、淄,歷齊、鄆,涉梁山、灤、濟,入五丈河,達汴都,歲運漕百餘萬。所謂清河,即濟水也。而五丈河嘗若淺,每春初農隙,調夫開濬,太祖輒于興後之際,車駕臨督,歲以爲嘗。仁、英以後,歐、蘇諸臣治河之議不一,皆上自濟陰,下達徐、淮,無復東郡入海之舊,亦弗聞濟、黃清濁之分。且曰汴水多泥。未可溉田,是時濟澤河填,不復可尋,而河、汴混一。
至元都北平,漕運溯河而上,繇汴達衛,輓入京師。未幾,會通河開,並海三運,然橫決不時,故道難復。至順帝用賈魯策,興夫數萬,挽河而南,繇汴、宋入徐、淮,于是賈魯之河著矣。逮我國朝,初用黃河以資漕運,中導其流以歸徐、邳,後洳河功成,遂棄黃不用。然猶歲議修築,其意以爲運道所關,利害匪細,譬諸夷狄,事覉縻爲當。是時河行雷澤,或繇左山,或經安陵,率縣北境。
自弘治二年,河過沁,分二派:一白蘭陽經歸德,至徐、邳入淮;一自黃陵岡經濮、鄄,匯張秋之南灣,庶幾支分易制。且北支可以濟會通,南支可以益徐、遷,乃當事者不引之歸壑于南旺、蜀山諸湖,防蓄爲用,聽其放流。明年,秋水暴漲,益之以黑陽之水,而張秋決,運道梗矣。漕運既梗,乃益疑畏,以爲河不爲用,害不可邇,舉而棄之,使併歸南,于是塞黃陵,濬賈魯。當是時,太監李興、平江伯陳銳暨都御史劉大夏起夫十餘萬,上自榮澤,下達曹、單,築長堤三百餘里,立儲料四十餘廠,僉守堤民夫數干,植柳數萬,凡四年功成。天子嘉之,命近臣爲文紀其事。自是河行一道,益橫決不可治,乃增設治河使者,縣有悴,郡有大夫,又大者藩臬以上,大司空,御史臺星羅河干,冠蓋遇相望,而築堤下埽,略無寧歲。
至萬曆癸卯,河決歸德,商丘睢虞,幾爲巨浸。議者復欲挽河而北,爲歸德紆難。乃以河南撫臣魯爲總理,而開曹境中地若干里,其工役視弘治有加。凡四閱歲,再易理臣,而功亦成,今之行曹之河是也。
大抵漢、唐以前,河、濟、汴三水分流,各有歸墟。五代以還,三水合一,無所容受。且漢、唐以前,濟與河胥自北入海,朝宗定而水得其性。五代以還,東流南下,第求歸淮,而淮以下弗論已。至于國朝,棄而不用,歲與爲難,莫過于河;併勢俾大,工費浩繁,亦莫過于河。其在曹縣一邑爲壑,其小者也,昏墊其魚,與夫徭役賦料,其所不計也。而大役三被,創痍寰宇,若賈魯之于至正,李興之于弘洽,魯之于萬曆,命之日「黃河三役」,皆曹境內事也,不可以不紀也。若夫歷年衝決坍浸,已見災祥,茲惟舉防修本末,暨條議故實,以備稽考,具、列如左。



分守東兗道右參議楊黃河事宜

黃河關天下大利大害,遠者姑不具論,考之萬曆初年,河決崔鎮,決龍窩,決白洋河,越歸仁集,流沙淤隘,雲梯關入海之路大阻,淮安墊焉。潘大司空季馴力排浚海諸議,於是築堰築堤,自徐抵淮,豆六百餘里,築南、北兩堤,蜿蜒相望。即有異嘗水患,縷堤不支,至暹堤而極。适堤蓄潞寬,勢固不能越而出也,至今賴之。
二十五年,河決單縣之黃蟈口,乃賈魯舊開處也,溢於河南之夏邑、永城,經宿州之符離橋,出宿遷新河口,入大河。議者以河雖南出符離,淹没民田,無幾而河水一半繇舊河下徐州,足以濟運,議不洽。但河日益南,黃蟈之下李吉口澱淤益高,每即其地闢一小河,春夏則行水,以下徐州濟運,然至秋即淤。若是者三年,而徐、呂二洪,可褰裳涉矣。於是當事者建六閘於河中,節宣汶、濟之水,聊以通漕。二十九年冬,議塞黃蟈,極力下埽,未竟三十丈。明年春,復決於上流蒙牆寺,幾役歸德城,商丘、永城幾爲巨浸。時從蒙牆近地開八九里,可至下劉口,乃欲挽決河而北,爲歸德紆難;於曹縣王家口開生地二十四里,達下劉口。以三十年冬興工,河南、山東、江北,共派夫三十萬,至初夏未竣,而大疫起,死者七八萬人,至秋垂合龍門。而堅城之上八九里,單縣蘇家莊遂大潰決,東北流入沛縣城中,水深丈餘;魚臺一縣悉爲波湖,南陽以北漕渠,爲黃水所侵。乃於夏鎮之東開通洳河,從直河口達于宿遷,漕遂由洳河行。
明年,曹大司空時聘銳意挽河,用金錢百萬,復以十一月興工,其用人夫與王家口之役埒。起自蘇家莊,至徐州幾三百里,悉州、縣正官受役。州、縣官急於竣事,私派夫又倍之。河垂成,惟徐州之上八九里許未濬,而蘇家莊近黃河堤土卑薄,一夜河從地下穿入新河,震撼東下,流至未開處,稍梗塞,遂泛溢三十里,而後約束成河云。曾不十年,三山口決矣,狼矢溝又決矣,三山口幸塞,即不塞,河可從此繇小河口出大河,無害。狼矢溝倘不果塞,水且從河北溢而入洳。上年洳水下直河如懸崖,糧船入口,日不十計;黃決洳且虞決,非細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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