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一份血汗_650字
酷热难当的夏天,知了不耐烦的叫声,楼上那讨人厌的正在装修的机器声,使得正在埋头写东西的我心烦意乱。
“教书先生”恐怕是市井百姓最为熟悉的一种称呼,从最初的门馆、私塾到晚清的学堂,“教书先生”那一行当怎么说也算是让国人景仰甚或敬畏的一种社会职业。只是更早的“先生”概念并非源于教书,最初出现的“先生”一词也并非有传授知识那般的含义。《孟子》中的“先生何为出此言也?”;《论语》中的“有酒食,先生馔”;《国策》中的“先生坐,何至于此?”等等,均指“先生”为父兄或有学问、有德行的长辈。其实《国策》中本身就有“先生长者,有德之称”的说法。可见“先生”之原意非真正的“教师”之意,倒是与当今“先生”的称呼更接近。看来,“先生”之本源含义在于礼貌和尊称,并非具学问者的专称。称“老师”为“先生”的记载,首见于《礼记?曲礼》,有“从于先生,不越礼而与人言”,其中之“先生”意为“年长、资深之传授知识者”,与教师、老师之意基本一致。我便一次又一次地撕起了本子里的纸,看着地上的纸一次比一次多,母亲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看,发现每一张纸都只写了一个字或俩个字,大部分都是空白的。她生气地问我:“你为什么把这么多的而且写没几个字的纸扔掉,难道这不是钱吗?”我第一次觉得母亲是那么小气。我便脱口而出:“嘿,我写错了就撕了呗,不就几张纸么,能值几个钱,多少钱还你。”母亲一听,更生气,直对我说;“钱,你会费赚钱了吗,你还是个消费者,还说什么多少钱还我?”我被母亲说得一时没有语言。过一会儿,母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这并不是钱的问题,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张极其普通的纸中是凝聚了多少血汗,你也知道纸是从树木加工而成的,而在树木变成纸的一过程中需要多是工序,需要多少人的劳动?你还是自己想想吧。”
其实,任何一门学科都离不开死记硬背,关键是记忆有技巧,“死记”之后会“活用”。不记住那些基础知识,怎么会向高层次进军?尤其是语文学科涉猎的范围很广,要真正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单靠分析文章的写作技巧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从基础知识抓起,每天挤一点时间让学生“死记”名篇佳句、名言警句,以及丰富的词语、新颖的材料等。这样,就会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给学生的脑海里注入无限的内容。日积月累,积少成多,从而收到水滴石穿,绳锯木断的功效。是啊,在这炎热的夏天,我在家里吹着风扇还热得不得了。可那些在厂房里,工地上劳动的人们不是更热吗?他们为了群众的幸福生活,默默无闻地辛苦工作着,而我这样做。就是在破坏他们的劳动成果。我们经常提倡要多劳动,要尊重别人的劳动,在几个月前,我们班还开了个“以辛勤劳动为荣,一以好逸恶劳为耻”的主题班会,目的是要让同学们明白只有劳动,才能让生活,让社会更美好。我们还在倡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表示今后要履诺言。可是,我觉得我签这个名似乎是白签了。虽然在倡议书上签下了名,但在生活中没有像倡议书里说的脚踏实地地去做,又有什么用呢?
“师”之概念,大体是从先秦时期的“师长、师傅、先生”而来。其中“师傅”更早则意指春秋时国君的老师。《说文解字》中有注曰:“师教人以道者之称也”。“师”之含义,现在泛指从事教育工作或是传授知识技术也或是某方面有特长值得学习者。“老师”的原意并非由“老”而形容“师”。“老”在旧语义中也是一种尊称,隐喻年长且学识渊博者。“老”“师”连用最初见于《史记》,有“荀卿最为老师”之说法。慢慢“老师”之说也不再有年龄的限制,老少皆可适用。只是司马迁笔下的“老师”当然不是今日意义上的“教师”,其只是“老”和“师”的复合构词,所表达的含义多指对知识渊博者的一种尊称,虽能从其身上学以“道”,但其不一定是知识的传播者。今天看来,“教师”的必要条件不光是拥有知识,更重于传播知识。“一屋不扫,何谈治理天下”我连珍惜一张纸都没有做好,何谈以去劳动,去创造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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