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首尔
——读《首尔》有感
书桌上放着一本书,一张书签夹在其中。翻开书本,首当其冲的便是标题——《首尔》,然后是作者:龙应台。我已读过一遍了,再一次读,算是反刍。
很多人一想到首尔,随之而来的就是韩剧、男神、泡菜,或者就是其享誉世界的整容行业,然而龙应台的着眼点并不在此;其他作家写首尔,也许会这样“我一踏上首尔这片土地,便清晰地感受到了两种文化的碰撞……”,龙应台却从不如此,她一提笔,一种力量便落在纸上。人们一捧起她的文章,常常惊讶道:“咦,这页纸竟有这样的温度!”
龙应台写《首尔》,写的是一个被迫流亡的韩国孩子。
孩子出生在平壤,五岁时被迫离开韩国;孩子在沈阳住过三年,不幸的是在内战期间;他和父母逃出沈阳,几经辗转回到韩国,又目睹了李承晚诛杀共产党人的恐怖事件;朴正熙独裁时,他流亡欧洲,十三年后才回到韩国。
原来,在灯红酒绿、光鲜亮丽的首尔,竟也隐藏着这样的故事。
与那个孩子有相似经历的人,应该不少吧。
我想起一块刻石。
在德国,有一角空空的书架,一旁的石块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一九三三年五月十日,一群受纳粹思想驱使的学生,在这里烧毁了大量作家、哲学家和科学家的著作。
石块的另一半刻的是:
烧书,可能是人们自我毁灭的前兆。
——海涅
我想,无论是烧书,还是那个韩国孩子,都可看作是历史的伤痛。这种痛,犹如中国古代女人裹小脚一般,因为错误荒谬的认知,死不悔改的坚持,而越积越重,终于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无独有偶,每个城市都如是。不同的是,有的人选择宽容、淡忘,譬如地上褪去的朝露;有的人选择了铭记,犹如心底深深的印记。宽容是想摒弃痛苦,只愿保留美好;铭记是因有前车之鉴,不愿重蹈覆辙。
孰是孰非,莫衷一是。
屋外开始下雨。隔着窗,我看见雨水打在树枝上,树枝左右摇摆。蛙声陆时断时续。我合上书,想起莫言的一句话:他人有罪,我也有罪,反省历史之痛,呈现对生命的敬重与悲悯 。
作者:萧山三中求索文学社111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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