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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十ｕ，１ ，－ｒ朋 第２５卷 总第１４８期 新形势下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点及其启示 任永菊 （天津商业大学经济学院。天津３００１３４） 摘要ｉ技术转让是指技术供应方通过某种方式把某项技术以及与该技术有关的权利转让给技术受让方的行为。 它不同于技术引进、技术扩散、技术转移等概念。当技术转让发生于不同国家之间，即为国际技术转让。在当前新 形势下，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别强调以全球领先技术为基础创造技术转让条件、以全球研发网络为基础展开技术 转让活动、以内部化为基础实施技术转让战略、以生命周期为基础选择技术转让时机、以扩张国际生产为基础彰显 技术转让效果等。基于此，我国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应该祭紧抓住跨国公司国际生产网络进一步扩大的趋势，积 极融入其中，寻求新的发展路径。 关键词ｉ跨国公司；技术转让；技术创新；全球研发网络；内部化；生命周期 ２０１ １年《世界投资报告》称， 全世界的跨国公司 产品（如资本品）的转让和默认知识的转让，后者正 在母国及海外创造了大约１６万亿美元的增加值，占 变得更为重要，并涉及获得新的技能以及新的技术 全球ＧＤＰ的１／４强。２０１０年，全球超过１／１０的 和组织能力 Ｊ。联合国《国际技术转让行动守则草 ＧＤＰ和超过１／３的世界总出口均来自跨国公司的 案》则在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有关“技术”定义的基础 海外子公司。跨国公司的国际生产，即跨国公司海 上给出了“技术转让”的定义，即“关于制造产品、应 外子公司创造的增加值占跨国公司总增加值的比 用生产方法或提供服务的系统知识的转让，但不包 重，由２００５年的大约３５％，上升到２０１０年的大约 括货物的单纯买卖或租赁”。 ４０％。尽管在金融危机期间，由于外国直接投资流 １．２ 技术转让与其它相关概念的差异 量下降， 从而使跨国公司国际生产的增长率有所放 与技术转让容易混淆的概念包括技术转移、技 慢，但跨国公司的国际生产网络仍在继续扩大…。 术扩散以及技术引进。 那么是什么力量促使跨国公司国际化步伐加快呢？ １．２．１ 技术转移与技术转让 其根本原因在于跨国公司是世界先进技术的拥有 技术转移与技术转让都是从英文“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者，不仅如此，跨国公司还是全球技术转让的主导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翻译过来。当二者特指技术所有权转让时，意 者。不过在当前国际新形势下，跨国公司技术转让 思相同。但是二者也存在差异：①技术转移还强调地 呈现了新特点，这是本文的研究重点。本文将在界 点转移，因此说技术转移比技术转让的内涵更丰富一 定技术转让概念的基础上，重点讨论跨国公司技术 些。②技术转让的实现需要两个条件，即存在转让技 转让特点，进而给出相应启示。 术的双方当事人，以法律关系为基础变更技术的使用 权和所有条件；技术转移的实现并不受上述条件的约 １ 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的相关概念 束，比如某技术发明人从一个国家迁移到另外一个国 １．１ 技术转让的概念 家，并出资建厂，用自己发明的技术生产产品，此时没 技术转让是指技术供应方通过某种方式把某 有发生技术转让，却发生了技术转移 。 项技术以及与该技术有关的权利转让给技术受让 １．２．２ 技术扩散与技术转让 方的行为。 技术扩散（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Ｄｉｆｆｕｓｉｏｎ）亦指技术创新 联合国贸发会（１９９９）认为，技术转让涉及物质 扩散，强调的是技术创新成果的扩散。美国科技先 基金项目：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重点项目——“跨国公司地区总部集聚对我国经济安全的影响及应对策略”（项目编号：ＴＪＪＬ１０— ２７４；项目负责人：任永菊）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任永菊，经济学博士（后），天津商业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跨国公司与国际直接投资理论。 １１
第２５卷总第１４８期 ‘ｕ－‘平。月 昂‘ ｔ删 驱梅特卡夫认为，技术创新扩散是一种选择过程， 包括：企业对于各种不同层次的技术选择，其结果 总是使企业倾向于接受效率更高、成本更低或更新 颖的先进技术；顾客对企业的选择过程，其结果总 是那些优先采用创新技术的企业生产出来的品质 图２ 技术转让与技术引进关系示意图 高、价格低的产品，才能获得顾客的青睐；那些不愿 采用创新的企业，则无法逃避被淘汰的厄运。正是 １．３ 国际技术转让的概念 技术转让，可以发生于同一国家中，即国内技 通过这些相互作用的选择过程，技术创新成果在市 场中才得以广泛传播，即技术创新逐步实现了扩散。 术转让；也可以发生于不同国家之间，即国际技术 转让。国际技术转让（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技术扩散与技术转让存在明显差异：①技术扩 散可以是有意识的技术转让，也可以是无意识的技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是指将技能、工艺和知识等技术要素，从一 个国家转让到另外一个国家的行为，即跨越国境的 术传播，但更强调后者，不存在协议约束；技术转让 则专指有意识的行为，以协议规定为准绳。②技术 技术转让。跨越国境意指：被转让的技术必须要跨 越国境流动，即必须是从一个国家转让到另外一个 扩散可以是一对一，也可以是一对多，对象不明确； 技术转让则是一对一的行为，对象明确。③技术扩 散的外延要大于技术转让的外延，如果用数学语言 国家；从地理意义上来讲，技术供给方和受让方分 别在两个国家，而不管双方国籍是否相同。 国际技术转让可以通过技术援助、技术贸易、 来形容就是，技术转让可以看作技术扩散的子集。 如图１所示。 技术人员的流动以及共同研发等途径进行，包括有 偿转让和无偿转让，其中有偿转让是指以谋取经济 利益为动机的技术转让。自二战之后，国际技术贸 易的蓬勃发展表明，技术有偿转让活动对于当今世 界技术传播的作用越来越大。 ２ 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点 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点具体体现于转让条件、 转让活动、转让战略、转让时机，以及转让效果等几 图１ 技术扩散与技术转让关系示意图 个方面。 １．２．３ 技术引进与技术转让 ２．１ 以全球领先技术为基础创造技术转让条件 技术优势是跨国公司拥有的最重要的垄断优 势，其中核心技术能力是跨国公司维持其垄断地位 技术引进（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是指一个国 家或地区的企业、科研机构通过某种方式，有计划、 有重点、有选择地从其它国家或地区获取先进技术 的保障，技术创新能力是跨国公司维持其垄断地位 的手段。创新使得跨国公司占据了全球技术领先 地位，也为跨国公司顺利实施技术转让提供了重要 的前提条件。 跨国公司不断实现创新的强有力保障是跨国 公司拥有强大的研发团队、雄厚的资金支持。以美 国国际商业机器公司（ＩＢＭ）为例进行说明：①Ｉ ＢＭ 的活动。其主要内容包括：引进新工艺、新技术，包 括产品设计、工艺流程、材料配方、制造图纸、工艺 检测方法和维修保养等技术知识和资料；引进必要 的成套设备、关键设备、检测手段；引进先进的经营 管理方法等。 技术引进与技术转让是同一项活动的两个方 面：从技术供应方来讲，是技术的输出，即技术转 聘有多学科领域专家，共同加入到研发活动之中。 ＩＢＭ拥有全球最优秀的研究工程师、科学家和技术 天才，其中包括５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及４位图灵奖 让；从技术接受方来讲，是技术的输入，即技术引 进。比如现有Ａ和Ｂ两个国家，Ａ国作为技术转让 方，通过与Ｂ国签订协议将某项技术转让给Ｂ国。 依据技术的流动方向，技术由Ａ国输出，那么Ａ国 即为技术转让；技术向Ｂ国输入，那么Ｂ国即为技 术引进，如图２所示。 获得者； 专业遍及天文学到真空物理学，从信息普 遍服务到高级业务分析，从计算生物学到服务学； 在专利方面，连续１７年在美国获专利排名第一＿４ Ｊ。 ②ＩＢＭ每年在研发方面投入大量资金，数量惊人。 １２ Ｓｃｉｅｎ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ａｎｄ Ｅｃｏｎｏｍｙ ２０１２ Ｖｏ１．２５ Ｎｏ．４
任永菊新形势下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点及其启示 科 技 管 理 １９７０年的研发费为５亿美元，１９７５年之后每年为 基于上述两个理由，跨国公司选择以内部化为 １０亿美元，１９８０年以后每年达１５亿美元，到２０１０ 基础实施其技术转让战略。技术战略包括：①技术 年，ＩＢＭ在Ｒ＆Ｄ的支出已经高达６０亿美元。③ 增长战略，即跨国公司结合运用其资金优势、人力 ＩＢＭ研究机构已经成为其市场竞争优势之一，通过 资本优势以及智力资本优势等不断更新技术，以保 发明与创造塑造企业、引领社会的未来发展方向。 持技术领先地位。②技术转化战略，即跨国公司通 比如，ＩＢＭ正在设计一个能够理解复杂的自然语言 过对内或者对外技术投资，把研发成果及时转化为 并迅速精确回答各类问题的名为Ｗａｔｓｏｎ的计算系 商品，同时保有技术所有权。③技术转让战略，即 统，该系统将首次在美国人最喜爱的问答比赛电视 跨国公司把研发成果进行技术转让，对内转让可以 节目Ｊｅｏｐａｒｄｙ上与人类对决。之后，这种基于深度 保持其技术优势，防止技术外溢，是跨国公司技术 计算的自动问答技术将用于帮助解决复杂的业务 转让的主要途径，包括母公司对子公司的转让、子 问题。 公司对子公司的转让以及子公司对母公司的转让； ２．２ 以全球研发网络为基础展开技术转让活动 对外转让则既可以获得可观的商业利润，也可以主 跨国公司研发机构正在由一个中心向多个中 导技术市场，成为技术市场中的主要供应者。 心转化， 形成了全球技术研发网络，这样可以充分 ２．４ 以生命周期为基础选择技术转让时机 利用当地研发资源，突出重点研究项目，互通有无， 对于一项新研发出来的技术而言，它像一般生 为跨国公司进行技术转让提供了有力保障。仍以 物一样，也会经历出生、成长、成熟和死亡的几个阶 ＩＢＭ为例，目前ＩＢＭ在全球共计设立了１Ｏ个研究 段，这就是新技术的生命周期。具体来讲，技术生 中心，遍及美国、瑞士、以色列、日本、中国、印度、巴 命周期包括创新、发展、成熟和衰老四个阶段。在 西以及澳大利亚等国。通过设立研发机构，ＩＢＭ不 每个阶段，跨国公司的战略目标、投资策略以及技 但能够在这些实验室里开展研究，还可以与当地众 术转让策略存在很大差异， 这就决定了跨国公司对 多合作伙伴共享技能、资产和资源，以实现共同的 于技术转让时机的选择：①创新阶段时，任何地位 研究目标。从研究太阳能和中东地区沙漠中的水 的跨国公司都会选择不转让技术。②发展阶段时， 淡化，到监控爱尔兰海滩和湖泊周围生态环境的健 只有微弱地位的跨国公司会选择主动寻找机会转 康状况，再到开发系统来帮助改善城市街道的安 让技术；支配地位和优势地位的跨国公司不转让技 全，ＩＢＭ将研究延伸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术；有利地位的跨国公司可能会考虑选择转让技 ＩＢＭ全球研发机构的许多研究成果通过技术转让 术；维持地位的跨国公司开始考虑技术转让。③成 被广泛应用于ＩＢＭ整个系统内部及其它跨国公司。 熟阶段时，各种地位的跨国公司都会选择技术转 ２ＯＯ５年，ＩＢＭ中国研究研制出了Ｓｍａｒｔ ＳＣＯＲ和个性化 让，但急迫程度和条件要求不尽相同。其中微弱地 可移植性框架，前者为供应链转型的整个过程提供端 位的跨国公司最为急切，支配地位的跨国公司条件 到端的方法和工具支持， 其不同功能已被ＩＢＭ商业咨 最为苛刻。④衰老阶段时，各种地位的跨国公司都 询服务部用于供应链管理实践的几个随需应变创新服 会选择技术转让。其中支配地位跨国公司会有选 务（ＯＤＩＳ）项目中；后者则是对客户端的“个性”进行虚 择性地转让技术，其它地位的跨国公司都会愿意甚 拟化处理，来提高系统迁移的工作效率，该技术被采用 至急迫地转让技术 。 为ＴｈｉｎｋＶａｎｔ ａｇｅ产品中系统迁移助手软件的基本框 ２．５ 以扩张国际生产为基础彰显技术转让效果 架，并被用于Ｗｉｎｄｏｗｓ到Ｌｉｎｔｔｘ的系统迁移 。 纵观跨国公司发展历史，就是一部跨国公司以 ２．３ 以内部化为基础实施技术转让战略 扩张国际生产为基础彰显技术转让效果的历史，即 在技术交易过程中， 市场交易存在成本，包括寻 技术转让效果是否理想，从一定程度上可以将国际 找交易对象的搜寻成本、签订合同的谈判成本以及监 生产扩张程度作为衡量标准。这种情况在当今新 督合同执行的监督成本等。但是如果能够进行内部 形势下显得更为突出。 交易，并且能够比外部交易节约成本，那么企业就会 跨国公司自二战之后经历了一次空前的扩张 想方设法将外部交易转化为内部交易。另一方面，内 时期，其中一些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的工业， 部交易还可以克服各种技术、专利、管理技能等与技 主要集中在几家或十几家巨型跨国公司手中。１９８０ 术相关的中间产品外部交易的不完全』生。 年世界农机工业销售总额的８０％以上集中在１ １家 科技与经济 ２０１２年８月 第４期 第２５卷／总第１ ４８期 １３
第２５卷 总第１４８期 跨国公司手中。在ｌ０家最大的计算机跨国公司总 销售额中，ＩＢＭ占了近５０％。随着跨国公司的发 展，在一些工业部门中跨国公司不仅控制了国内市 就发挥了关键作用¨Ｊ。③包括国有跨国公司在内 的新兴经济体跨国公司正在兴起。在激烈竞争的 国际市场环境下，新兴经济体跨国公司的发展更需 要垄断技术优势，更强调技术创新及其转让。中国 场，而且控制了相当份额的国际市场。其根本原因 在于这些巨型跨国公司凭借垄断技术，在实行对外 扩张过程中，通过在公司内部进行技术转让而保持 技术优势。 进入２１世纪，特别是经历了２００８年金融危机 之后， 又一次出现跨国公司国际生产急剧扩张的态 的华为公司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３ 结论与启示 ３．１ 结 论 技术转让是指技术供应方通过某种方式把某 项技术以及与该技术有关的权利转让给技术受让 方的行为。技术转让既涉及物质产品的转让，也涉 势，究其原因无一不与跨国公司技术创新及其转让 相关。２０１０年，跨国公司海外关联公司的销售额、 就业人数以及资产额均出现上涨，分别为３２９ ６００ 及默认知识的转让，其中后者正变得更为重要，并 涉及获得新的技能以及新的技术和组织能力。在 亿美元、６ ８２１．８万人和５６９ ９８０亿美元，分别比上 年增长９．１％、２．３％和６．３％。此次国际生产的 扩张有力推动了跨国公司国际化，主要原因在于： 一 当前世界经济形势下，以欧洲、美国及日本为代表 的发达经济体经济增长明显放缓，风险因素显著增 加；与此同时，以中国、印度等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 ①管理技能在跨国公司体系内部进行转让，以尽可 能地推动各企业合理化其公司结构（包括关闭或者 转移某些关联公司），提高其效率，归避金融危机带 来的损失，进一步扩张国际生产。通常作法是重新 部署业务功能到具有成本优势的区位。②依据垄 虽然面临的各种挑战明显增多，但经济增速仍居于 较高位。此情形足以说明发达经济体的获利机会 正在减少，而新兴经济体获利机会相对较多，这将 促使以利润最大化为目的跨国公司转而向发达经 济体以外的经济体寻找获利机会，新兴经济体自然 是首选对象。在跨国公司转而向新兴经济体寻找 断技术投资于新兴经济体。与发达经济体相比，新 兴经济体出现了快速恢复，许多发达经济体跨国公 司投资于该区域，可以保证赢利并形成增长。而发 更多获利机会的过程中，为在激烈竞争中处于有利 地位，会更加强调技术的垄断性。其结果必定要求 跨国公司进一步强化技术转让条件、技术转让基 础、技术转让战略、技术转让时机以及技术转让效 达经济体跨国公司数量占据全球跨国公司的近 ８０％、全球ＦＤＩ流出额的７０％，这意谓着发达经济 体跨国公司将本国业务移到海外，不仅能充分利用 这些区位特定的比较优势，而且还能直接影响全球 跨国公司的国际生产。２０１０年，大型非金融类跨国 果等（如表１所示），以将技术转让过程中可能出现 的技术外溢现象减少到最低程度，维持其技术垄断 优势 公司海外活动出现反弹，其中发达经济体跨国公司 表１ 新形势下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点 ３．２ 启 示 少的，比如华为公司。但是在技术转让过程中，如 何才能既达到转让技术的效果，又能保护自身技 术？特别值得借鉴的是欧洲、美国及日本等发达经 启示一：我国跨国公司借鉴欧洲、美国以及日 本发达经济体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经验，保护自身技 术。随着我国“走出去”战略的进一步实施，越来越 多的国内企业将走出国门，其中技术转让是必不可 济体跨国公司技术转让过程中积累起来的经验。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在借鉴过程中，需要我国跨国 １４ Ｓｃｉｅｎ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 ｏｇｙ ａｎｄ Ｅｃｏｎｏｍｙ ２０１２ Ｖｏ１．２５ Ｎｏ．４
任永菊新形势下跨国公司技术转让特点及其启示 科 技 管 理 公司结合自身具体情况，避免盲目性。 持在７５．５％这个水平 Ｊ。不仅如此，各个国家的 启示二：我国作为全球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大 投资行业、投资规模以及区位选择均存在差异，那 国，如何在欧洲、美国及日本等发达经济体跨国公 么我国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应该抓住不同国家不 司强调技术转让保护的前提下，利用外资实现技术 同行业不同规模跨国公司的特点，采取相应的方 升级。欧洲、美国以及日本发达经济体跨国公司强 式融入国际生产网络，以寻求新的发展路径，比如 调技术转让保护的情形非常利于跨国公司本身保 ＯＥＭ方式等。 口 护技术， 但是却不利于东道国利用技术外溢促进本 国技术升级，以及世界范围内的资源优化配置。我 参考文献 国作为全球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大国，流入我国的外 ［１］ＵＮＣＴＡＤ．２０１１年世界投资报告［ＥＢ／ＯＬ］．（２０１１—０８—０８） 商直接投资一直保持逐年增长态势。截至２０１０年 ［２０１１—１２—３１］．ｈｔｔｐ：／／ｗｗｗ．ｕｎｃｔａｄ．ｏｒｇ． ［２］ＵＮＣＴＡＤ．１９９９年世界投资报告［ＥＢ／ＯＬ］．（１９９９—０９—２７） 底，我国累计吸引外商直接投资超过１．１２万亿美 ［２０１１—１２—３１］．ｈｔｔｐ：／／ｗｗｗ．ｕｎｃｔａｄ．ｏｒｇ． 元，项目近７２万家 。 。那么面对如此庞大的外资数 ［３］ 张纪康．跨国公司与直接投资［Ｍ］．上海：复旦大学出版 量和项目，我国如何利用跨国公司的先进技术促进 社，２００４． 技术升级呢？这是需要有关方面特别关注的问题。 ［４］ ＩＢＭ中国研究院．Ｉ ＢＭ中国研究院２００５年研究成果［ＥＢ／ 启示三：我国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应该紧紧 ＯＬ］．（２００５—０８—０８）［２０１１—１１—０６］．ｈｔｔｐ：／／ｗｗｗ－３１ｉｂｍ． ｃｏｍ／ｉｂｍ／ｃｎ／ｃｒｌ／ｈａｒｖｅｓｔ／ｉｎｄｅｘ．ｓｈｔｍｌ舵． 抓住跨国公司国际生产网络进一步扩大的趋势， ［５］ 藤维藻，陈荫枋．跨国公司概论［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０． 积极融人其中，寻求新的发展路径。从来源国来 ［６］ 商务部外国投资管理司，商务部投资促进事务局．２０１１年中 看，投资于我国的项目高度集中于中国香港、中国 国外商投资报告［Ｒ］．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２０１１． 台湾、日本、韩国以及美国，２００１—２０１Ｏ年基本保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 ａｎｄ Ｉｎｓｐｉ ｒａ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ｏｆ ＴＮＣｓ ｕｎｄｅｒ Ｎｅｗ Ｃｉｒｃｕｍｓｔａｎｃｅ ＲＥＮ Ｙｏｎｇ－ ｊｕ （Ｓｃｈｏｏｌ ｏｆ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Ｔｉａｎｊｉｎ Ｕｎ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