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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勰卷第５期２０１１年５月统计研究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ａｌＶ０１．２８．Ｎ仉５ＲｅｓｃａｒｃｈＭａｙ２０１１经济结构演变与中国服务业的发展“中国２００７年投入产出表分析应用”课题组①内容提要：本文基于乘数分解方法和劳动力流量矩阵，利用我国１９９７、２００２和２００７年投入产出表以及ＯＥＣＤ国家的统计数据与投入产出表，分析我国服务业发展的特点，并与美国、日本、德国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进行比较，探讨了我国服务业发展的机制、面临的问题和发展路径。关键词：乘数分解法；劳动力流量矩阵；投入产出表；服务业发展中围分类号：Ｃ８１２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２—４５６５（２０１１）０５—００４７—０５ａ珈［驿ｏｆ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ａｌａｎｄ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ｏｆＣｈｉｎａｓ’Ｓｅｒｖｉｃｅ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Ｇｒｏｕｐｏｆ２００７ＣｈｉｎａＩｎｐｕｔ－ＱｕｐｕｔＴａｂｌｅ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ＡｐｐｌｙｉｎｇｔｈｅＭｕｔｉｐｉｌｅｒＤｅｃｏｍｐｏｓｉｔｉｏｎＭｅｔｈｏｄａｎｄＩＭｌｂｏｒＦｌｏｗＭａｔｒｉｘ，ＢａｗｅｄＯｉｌ１９９７，２００２ａｎｄ２００７Ｃｈｉｎａｌｕｐｕｔ－ＱｕｔｐｕｔＴａｂｌｅｓ，ｔｈｅ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ａｌｄａｔａａｎｄＩｎｐｕｔ—ＯｕｔｐｕｔＴａｂｈｅｓｏｆＯＥＣＤ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ｔｈｉｓｐａｐｅｒ髓ａｌｙｚｅｄｔｈｅ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ｏｆＣｈｉｎａｓ’ｓｅｒｖｉｃｅ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ｄｅｖｅｏｐｍｅｎｔａｎｄｃｏｍｐａｒｅｄｉｔｗｉｔｈｔｈｅｗｅｓｔｅｒｎｄｅｖｅｌｐｅｄ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ｒｅｐｒｅｓｅｎｔｅｄｂｙｔｈｅＵｎｉｔｅｄＳｔａｔｅｓ，ＪａｐａｎａｎｄｐａｔｈｏｆＣｈｉｎａｓ＇ｓｅｒｖｉｃｅ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ａｎｄＧｅｍａｎｙ．Ｔｈｅｎｗｅｄｉｓｃｕｓｓｅｄｔｈｅｍｅｅｈａｒｉｓｍ，ｐｒｏｂｌｅｍｓ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ＭｕｌｔｉｐｌｉｅｒＤｅｃｏｍｐｏｓｔｉｏｎＭｅｔｈｏｄ；ＬａｂｏｒＦｌｏｗＭａｔｒｉｘ；Ｉｎｐｕｔ・ＯｕｔｐｕｔＴａｂｌｅ；Ｓｅｒｖｉｃｅ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一、引言发达国家的经济发展实践表明，产业结构升级遵循着农业经济、采矿业与制造业为主的工业经济、服务业占主导的后工业化阶段的发展路径。由于服务业往往具有劳动投入密集的特点，加快服务业发展对于我国提高就业水平、扩大内需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本文基于乘数分解方法和劳动力流量矩阵，利用我国１９９７、２００２和２００７年投入产出表以及ＯＥＣＤ国家的统计数据与投入产出表，分析我国服务业发展的特点。并与美国、日本、德国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进行比较，探讨我国服务业发展的机制、面临的问题和发展路径。小‰Ａｓｓ：：＝】其中，Ａ。表示非服务业部门对非服务业部门产品的直接消耗子阵，Ａ。。表示非服务业部门对服务业部门产品的直接消耗子阵，Ａ。。表示服务业部门对非服务业部门的直接消耗子阵，Ａ。表示服务业部门对服务业部门的直接消耗子阵。列昂惕夫逆矩阵（Ｊ．Ａ）。包含了最终需求的所有直接和间接影响，我们把这些影响分解为两个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包括子系统的内部乘数、外部乘数和系统间效应。服务业的内部乘数为：Ｓ＝（，一Ａ。）＿（２）Ｓ反映了服务业的最终需求通过服务业子系统所产生的对本系统各部门的直接和间接的带动效应。相应地，非服务业部门的内部乘数为：二、方法和数据（一）乘数分解方法本文基于乘数分解方法研究我国服务业部门与非服务业部门之间的相互关联效应，揭示我国服务业发展的特点。将国民经济各个行业分成两个子系统：服务业部门和非服务业部门（包括农业、采矿业、制造业、建筑业等），由此直接消耗系数矩阵Ａ表示为：①课题组组长：许宪春；课题组副组长：彭志龙、刘起运、佟仁城；课题组成员：王飞、王岳平、齐舒畅、刘保瑁、刘慧平、许健、任泽平、李善同、陈璋、杨翠红、张亚雄、岳国强、邱琼、夏明、潘文卿；分报告执笔人：张红霞、严晓晴、李林丹。万方数据
・４８・统计研究２０１１年５月Ｇ＝（，一Ａ。）。１（３）由于子系统之间的产业关联，各子系统内的生产活动会通过与系统外的联系反过来对本系统产生带动效应。外部乘数就是由于这种部门间的联系而产生，代表了相应部门的扩散能力。服务业部门的外部乘数为：Ｅ，＝（卜－Ｓ・Ａ．。・Ｇ・Ａｐ）１（４）非服务业部门的外部乘数为：Ｅ，＝（，一Ｇ・Ａ，‘Ｓ・Ａ蟮）“（５）内部乘数和外部乘数反映了某个子系统的最终需求对自身的带动作用。我们将某个子系统对其他系统的带动作用定义为部门间乘数，部门间活动通过两种路径产生，一种是服务业部门的生产对非服务业部门的中间投入需求所激发的非服务业部门的生产，称之为服务业的投入效应，计算方法为：ＳＳｌ＝Ａｇ，Ｓ（６）另一种是非服务业部门的生产由于对服务业的中间投入需求而激发的服务业部门的生产，称之为服务业的产出效应，计算方法为：ＳＳ２＝ＳＡ，。（７）类似地，我们可以得到非服务业部门的投入效应和产出效应，分别为：ＧＧ，＝Ａ，。Ｇ（８）ＧＧ２＝ＧＡ。（９）前者表示非服务业部门由于对服务业的中间投入需求而产生的对服务业部门的带动作用，后者表示由于服务业部门对非服务业部门的中间投入需求而对非服务业部门产出的拉动作用。（二）劳动力流量矩阵基于投入产出模型我们可以定义劳动力部门间流量矩阵来考察服务业的发展如何影响就业。劳动力部门间流量矩阵定义为：Ｅ＝ｄｉａｇ（ｅ）×（，一Ａ）一１×ｄｉａｇ（ｙ）（１０）其中，ｙ为最终需求向量，ｅ为劳动力系数向量，ｅ；＝Ｅ；／Ｘ；，ｄｉａｇ（）表示相应向量对应的对角矩阵。考虑到进口品的生产不会带来本国的就业，使用非竞争投入产出模型建立劳动力流量矩阵为：雷＝ｄｉａｇ（ｅ）×（，一Ａ。）‘１×ｄｉａｇ（一）（１１）其中，Ａ。表示对国内产品的直接消耗矩阵，一表示对国内产品的最终使用向量。劳动力部门间流量矩阵的行向反映某部门的劳动力投入如何用于各产业最终产品的生产，列向反万方数据映为了生产某部门的最终产品所需要各产业投入的劳动力数量。劳动力流量矩阵可以拆分为间接流量和直接流量两部分，间接流量为：彭＝ｄｉａｇ（ｅ）Ｘ（（，一Ａ４）一１一，）×ｄｉａｇ（１，４）（１２）直接流量为：Ｅ。＝ｄｉａｇ（ｅ）×ｄｉａｇ（ｙ：）（１３）直接流量矩阵的对角元素嚣？表示第．『个部门为生产本部门的最终产品砰所直接投入的劳动力数量，间接流量矩阵的元素重：则表示第ｉ个部门为第＿『个部门生产最终产品ｙ：ｆ提供产品而间接投入的劳动力数量。劳动力流量矩阵分为直接和间接两部分后，一方面可用于研究服务业以及其他部门的就业如何受本部ｆ－Ｉ自身以及其他部门中间需求的影响，另一方面可用于分析为了满足制造业或者服务业最终需求的需要，哪些部门要投入以及投人多少劳动力，这同时也反映了一个部门的最终需求如何影响其他行业的就业。三、发达国家服务业的发展及原因（一）西方发达国家服务业的发展与结构变化西方发达国家在制造业的比重长期不断下降的同时，服务业的比重不断提高，并成为经济中占绝对主导地位的产业。２００３年，美国、日本制造业的比重分别为１４％和２０％。而服务业的比重分别为７７％与６９％。从服务业的类型看，服务业比重的提高主要来源于商务部门服务业，社会与个人服务业的比重总体上保持稳定。以２００３年为例，美、日服务业中商务部门服务业增加值占ＧＤＰ比重均为５０％左右。（二）西方发达国家服务业发展变化的原因分析利用美国、日本与德国的投入产出表，能够研究这些国家长期的服务业产业间联系变化的情况。第一，从服务业的使用去向上看，体现了以最终使用为主的特点，但是中间使用的比例逐步提高。在上述变化中，商务部门服务业与社会和个人服务业中间使用比例都有提高，但是商务部门服务业用于中间使用的比例要远高于社会与个人服务业用于中间使用的比例。第二，制造业的中间投入对服务业的需求显著提高。在制造业的服务业投入中，以商务部门服务
第勰卷第５期一中国２００７年投入产出裹分析应用。课麓组：经济结构演变与中国服务业的发晨・４９・业为主，社会与个人服务业比重较小。制造业中间投入中服务业比重的上升及服务业中间使用比例的提高说明了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联系不断密切。它的具体表现形式就是近年来不断引起关注的服务业“外包”现象。计算结果表明，最终消费支出、资本形成总额和出口对于服务业的拉动作用呈增强趋势。其中，消费需求对服务业的影响最为显著。可见，需求变化与技术变化是促进服务业急剧扩张的主要因素。四、我国服务业的发展及其特点（一）我国服务业的发展及现状我国的服务业经历了一个长期的不断提高的过程。目前服务业的比重已经达到４０％以上，但是，第二产业依然占据着主体地位，产业结构总体上是“二、三、一”的格局。深入分析具体的服务业部门，进入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后，仓储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餐饮业、房地产业和金融业总体比较稳定，变化最为剧烈的是其他服务业。与商务服务相关的服务业增速明显快于和社会与个人服务相关的服务业，其占ＧＤＰ的比重，２００４—２００７年期间，呈波动和缓慢上升趋势，而和社会与个人服务相关的服务业占ＧＤＰ的比重则从约１１％下降到９．８％。就业方面，农业劳动力大幅下降，服务业就业比重不断提高，制造业就业比重比较稳定。２００７年，三次产业就业比重分别为４０．８％、２６．８％和３２．４％。（二）产出结构与投入结构的变化与国外相比，我国服务业与制造业产业联系的一个基本特征是制造业中间投入中服务业的比重非常低，而服务业用于中间使用的比例却较高。制造业中间投入中最主要的投入还是本部门生产的产品，其占制造业中间投入合计的比重接近或超过５０％。服务业占制造业总投入的比重１９９２、１９９５、１９９７、２００２和２００７年分别为１３．５％、１０．３％、９．０％、１２．２％和８．４％，呈波动下降的走势。服务业中间投入中制造业产品所占份额最高，约为２４％左右，其次是本部门服务业的产品。从服务部门内部的情况看，制造业中间投入中的服务业．主要是传统服务业，如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及仓储业、金融业等。美国２０００年制造业中间投入中的服务业比重为２１．５％，而我国２００７年万方数据为８．４％，其中仅研发投入就相差３个百分点。在服务业分配结构上，我国服务业用于中间使用的比例较高，１９９７、２００２、２００７年用于中间使用的比例分别在５４．７％、４９．０％、５０．０％，保持在国内总使用的一半或一半以上。从服务业内部的情况看，研究与试验发展中间使用比例高达９７％，邮政业、交通运输业中间使用的比例分别达到７７％和８８％，金融业、综合技术服务业中间使用比例达７５％和７４％，信息传输及计算机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等的中间使用比例也都在５０％以上，可见总体来看，在我国并未表现出发达国家服务业务业产品更多用于中间使用，这也表明我国消费需（三）最终需求与产业结构的变化从最终需求角度分析，我国各项最终需求对制—２００２年单位最终消费支出、资本形成总额和出口出口对制造业的带动作用在下降，资本形成总额的出、资本形成总额和出口对制造业的拉动作用都是的拉动作用保持稳中略升，出口对社会及个人服务在各项最终需求的比重上，我国最终消费支出的比重明显低于发达国家。２０００年，美国最终消费只有３９％，并且还趋于下降。因此，技术与最终需（四）我国服务业的产业关联特点分析基于我国１９９７、２００２和２００７年投入产出表，利非服务业部门的平均内部乘数远高于服务业，这些服务业部门主要受生产活动的影响；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房地产业、教育、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等则主要取决于最终需求。在制造业中间投入比重不断上升的变化趋势，且服求相对不足。造业的拉动作用远高于对服务业的拉动作用。１９９５带来的服务业产出都是上升的，而最终消费支出和带动作用则保持稳定。２００２—２００７年，最终消费支增强的，而对商务部门服务业的拉动作用稳中略降；最终消费支出和资本形成总额对社会及个人服务业业的影响下降。支出占国内总使用的６０％，而我国２００７年该比重求结构两个方面的因素制约了近年来我国服务业比重的提高。用乘数分解方法，我们计算了非服务业部门和服务业部门各子系统的内部乘数、外部乘数和部门间乘数，分析我国服务业的产业关联特点及其变化。
・５０・统计研究２０１１年５月表１服务业与非服务业部门的内部与外部乘数平均内部乘数平均外部乘数年份１９９７２００２２００７１９９７２００２２００７非服务业２．２４６６２．１１３ｌ２．６６８ｌ１．０８６９１．１０７９１．０９２４服务业１．１９８４１．２５６５１．２４５１１．０９３１１．１０５７１．０９６６并且从１９９７年到２００７年是上升的趋势。服务业的内部乘数也有所上升，但从２００２到２００７年略有下降。说明非服务业行业的生产联系是加强的，而服务业内部各部门的产业关联度也在提高，但不如非服务业部门紧密。非服务业与服务业的平均外部乘数相差不大，并且从１９９７年到２００７年基本保持稳定。由于各个服务业部门不同的生产特点，在内部与外部乘数上体现出差异。服务业部门基本可分为三类：一类是内部乘数高于外部乘数，如批发和零售业，邮政业，金融业，教育，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等部门；一类是外部乘数高于内部乘数，如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研究与试验发展，住宿和餐饮业，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等；一类是内部乘数与外部乘数基本处于同一等级，如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交通运输与仓储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房地产业等。表２服务业与非服务业部门的平均部门间乘数年份１９９７２００２２００７ＳＳＩ０．１９０００．２１４１０．２２２２ＧＧ２０．３７９１０．４３７００．５１２３ＧＧｌ０．４３０３０．４１５８０．３７３０Ｓｓ２０．２３７８０．２５７３０．１８６０ＳＳｌ和ＧＧ２分别从服务业的投入效应和非服务业部门的产出效应两个方面体现了服务业部门对非服务行业的带动作用。从１９９７年到２００７年，服务业对非服务行业的带动作用是增强的，特别是对制造业产品的中间投入是增加的。与此相反，ＧＧｌ和ＳＳ２反映出制造业等行业的生产与服务业的联系有所减弱，特别是对服务业的中间投入是下降的。这一点与西方国家完全不同。以美国为例，２０００年，美国非服务业部门对服务业的带动作用远高于服务业对其他部门的带动作用。部门间乘数体现了不同服务业的特点。商务服务业受部门间的带动作用远远大于社会及个人服务业。从战后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经历看，商务服务业快速发展，以及作为其中最重要部分的金融业的快速发展是服务经济兴起的标志。从１９９７年到万方数据２００７年，我国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研究与试验发展、房地产业等受非服务业部门的影响有较大幅度的提高，体现出经济与金融等商务服务业的联系正处于深化的过程。综上，近年来，除交通运输及仓储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餐饮业等传统服务业部门继续保持发展之外，我国服务业发生了一些积极的变化：一是金融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等部门的增速加快，并且与制造业等产业的关联效应加强；二是服务业对制造业的部门间乘数持续增加，即对制造业的拉动作用增强。但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服务业发展还存在一些明显的障碍：从技术和产业关联特征上看，我国制造业中间投入中服务业的比重偏低，制造业对服务业的总体带动作用不大，且呈下降趋势，服务业的发展受到很大的制约；从最终需求来看，目前我国经济发展的主要驱动力仍然是投资和出口，而投资和出口对服务业的带动作用近年来没有变化，仍然远远小于对制造业的带动作用。因此，促进与生产过程密切相关的各种服务业的发展和深化，提高与制造业等部门的技术联系，是促进我国服务业发展的重要途径。另外，提高最终消费支出的比重也将对服务业的发展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五、服务业对就业的影响利用我国２００２年投入产出表和２００７年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计算了劳动力流量矩阵。在计算中，我们将农业部门的就业系数设为０，重点关注制造业和服务业之间的联系。（一）行向分析从行向的角度分析，劳动力流量矩阵体现了各个部门从业人员之间的“产业联系”。２００７年采矿业的从业人员中只有３．２５％直接生产采矿业的最终产品，９６．７５％是由于生产各部门最终产品而产生的对采矿业间接的中间需求。制造业的从业人员中有２９％直接生产制造业最终产品，７ｌ％是为各部门对制造业产生的间接的中间需求而进行生产。因此，工业各部门的从业人员与各个部门之间的间接生产联系非常密切，其中与制造业联系最密切的行业依次为制造业，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教育，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服务业部门可分成两类：①是其就业与各部门
第２８卷第５期。中国２００７年投入产出裹分析应用”课题组：经济结构演变与中国腮务业的发晨・５１・间接生产联系密切的部门，这类部门包括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综合技术服务业和地质勘查业等，这些服务业部门的从业人员大部分是由于其他部门对其间接的中间需求而进行生产活动，与各部门的产业联系非常密切，而与其联系最密切的部门是制造业和建筑业。②是就业与各部门间接联系不密切的服务业，包括房地产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教育、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等，这些服务业部门的从业人员大部分是为了直接生产本部门的最终产品而进行生产活动的，其他部门最终需求的变化不会对这些部门的就业产生太大影响。从服务业内部的就业比重来看，２００７年第一类服务业的比重占７０％，第二类为３０％。可见，服务业与其他部门联系是比较密切的，尤其是制造业和建筑业。投资活动将带动增加服务业的就业。（二）列向分析我们可以根据列向系数来计算完全就业乘数，即列向系数的合计表示每个部门最终需求对劳动力的带动强度。对比２００２年和２００７年的完全就业乘数，可以发现制造业的完全就业乘数有了大幅度的降低，从１亿元最终需求带动０．１９０７万人就业降到０．０９３９万人，多数服务业部门的就业乘数也有了较大的变化，批发和零售业、餐饮业、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对就业的拉动作用在降低，研究与试验发展和综合技术服务业、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的拉动作用在提高，金融业、房地产业等保持稳定。从２００２到２００７年，服务业总体的完全就业乘数是上升的，并且２００７年多数服务业部门的完全就业乘数高于制造业部门，说明服务业在就业潜力上的优势正在发挥出来。六、结论上述分析表明，我国服务业近年来总体发展较慢，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提高不显著，但同时也出现一些积极的变化。商务部门服务业的比重有所提高，且增长速度较快；最终需求对金融业、房地产业、租赁与商务服务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综合技术服务业等部门的拉动作用增强，这几个部门与其他行业特别是制造业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交通运输仓储万方数据及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综合技术服务业和地质勘查业等部门与制造业、建筑业等非服务业有紧密的联系，体现出服务外包的发展。这些变化在表现出经济与金融联系深化的同时，也预示中国服务业具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分析也同时表明，我国服务业在就业潜力上存在非常大的发展空间。近年来，服务业的就业乘数呈上升趋势，２００７年多数服务业的就业乘数已经超过制造业。加快服务业的发展成为结构调整的重要方向。我国服务业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服务业与其他行业的技术联系不深入，制造业等行业的中间投入中服务业比重偏低，制造业等对服务业的部门问带动作用呈下降趋势；对服务业拉动作用较大的最终消费支出比例持续下降。为此，必须制定相应的政策。针对需求拉动型的服务业的发展，需要收入分配上的政策调整，并努力提高社会保障水平；针对企业驱动型的服务业的发展，则需要通过对服务业的差别税收等相关政策手段进行扶持，促进与生产过程密切相关的各种服务业的发展和深化，以达到培育市场的目的。此外，需要完善科技等事业单位的体制改革，在市场导向与政府导向之间作出更为明确的区分，对医疗、教育等难以市场化又为人们所必需的行业，需要更大程度的政府支持。参考文献［１］Ａｎｔｒａａ，Ｐ．，Ｅ．Ｈｅｌｐｍａｎ（２００３），ＧｌｏｂａｌＳｏｕｒｃｉｎｇ，ＮＢＥＲＷｏｒｋｉｎｇＰａｐｅｒ，１００８２．［２］Ｆｉｘｌｅｒ，Ｄ．Ｊ．ａｎｄＤ．Ｓｉｅｇｅｌ（１９９９），。Ｏｕｔａｏｕｒｃｉｎｇａｎｄ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ｖｉｔｙＧｒｏｗｔｈｉｎＳｅｒｖｉｃｅｓ”，Ｓｔｒｕｃ纽ｒａｌＣｈａｎｇｅａｎｄ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Ｄｙｎａｍｉｃｓ，１０，１７７—１９４．［３］Ｍｉｙａｚａｗａ，Ｋ．，１９７６，Ｉｎｐｕｔ—Ｏｕｔｐｕｔ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ａｎｄｔｈｅ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ｏｆＩｎｃｏｍｅ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ＮｅｗＹｏｒｋ：Ｓｐｒｉｎｇ－Ｖｅｒｌａｇ．［４］ＡｌａｎＪｏｎｅｓ，１９９２，ＯｎｔｈｅＩｎｔｅｒ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ｓｂｅｔｗｅｅｎｔｈｅＳｅｒｖｉｃｅｓ—Ｐｒｏｄｕｃｉｎｇ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ｅｓａｎｄｔｈｅＧｏｏｄ８・Ｐｒｏｄｕｃｉｎｇ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ｅｓｏｆＣａｎａｄａ，ＴｈｅＳｅｒｖｉｃｅ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ｅｓＪｏｕｒｎａｌ．Ｖ０１．１２。Ｎｏ．４：４９７—５１２．【５］赫伯特・格鲁伯和迈克尔・Ａ・沃克．服务业的增长：原因与影响［Ｍ］．上海三联书店，１９９３．６．（６］维克托・Ｒ・富克斯．服务经济学［Ｍ】．北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８７，１２．（责任编辑：程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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