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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朴趾源《热河日记》的创作技巧及其手抄本的学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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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期刊网http://www.qikan.com.cn论朴趾源《热河日记》的创作技巧及其手抄本的学术价值作者:韩东来源:《东疆学刊》2016年第04[摘要]通过比较《热河日记》定本与手抄本的表述差异,可以发现,在定本中朴趾源出于趣味性的需要,运用了小说化的虚构手法进行了文学加工创作。同时,朴趾源在《热河日记》中虽然表达了对现实问题的不满与批判,但是出于可读性的需要,他对文字的创作遵循一正一谐的写作技巧,善于将严肃的问题与诙谐的表达结合起来。[关键词]朴趾源;《热河日记》;手抄本;虚构;诙谐[中图分类号]I31207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007201604003107[收稿日期]2016-05-20[作者简介]韩东,男,南昌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讲师,文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东方文学与东亚文学关系。(南昌33000018世纪后期朝鲜实学家、文学家朴趾源的燕行记录《热河日记》,素来是国内学术界研究的热点,到现在也取得了不少成果。如果对这些成果进行分类,可以发现,以文化史思想史为切入点的研究视角是其主流关于国内学界的《热和日记》研究综述,可参看舒健、韩二帅:《国内学术界关于朴趾源〈热河日记〉的研究综述》,《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4期,第5659页。,而文学文本研究一直不被重视。比如,朴趾源在创作《热河日记》时运用的文学手法与技巧问题;又如,以往研究的文本仅局限于1932年朴荣喆编辑出版的《燕岩集》中收录的《热河日记》定本,而对于并未公开刊行的诸多《热河日记》手抄本从未涉及。2013年韩国檀国大学东洋学研究院影印刊行了渊民文库所藏的朴趾源作品集,这其中就有几种《热河日记》的手抄本。韩国学者金明昊曾对这些手抄本与定本的差异做过介绍,但是不够详细,也未能说明这些差异背后所反映的问题。[1]119)所以,本文将以《热河日记》手抄本中的《热河避暑录》与《杂录》两种抄本为基础,通过比对与定本的差异,深入探讨其背后的原因,并解读朴趾源创作《热河日记》的写作手法,最后以此来说明《热河日记》手抄本的学术价值。一、小说化的虚构情节一般说来,燕行文献虽说都是作者身临其境,以记实的笔法对自己的体验所作的记录,但是作者要完成这种记录作品历来都离不开文学想象力。1765年燕行的朝鲜实学派先驱洪大容
龙源期刊网http://www.qikan.com.cn在北京与浙江文人严诚、陆飞等人结下深厚友谊,日后,当洪大容整理当时他们的谈话记录而创作《乾净衕笔谈》时,却遇到了大问题。其谈也各操纸笔疾书,彼此殆无停手,一日之间不啻万言,但其谈草多为秋所藏,是以录出者惟以见存之草,其无草而记得者十之一二。其二十六日归时,秋应客在外,故收来者颇多,犹逸其三之一焉。且彼此惟以通话为急,故书之多杂乱无次,是以虽于其见存者,有问而无答者有之,有答而无问者有之,一语而没头没尾者亦有之,是则其不可追记者弃之,其犹可记者于三人之语,亦略以数字添补之,惟无奈其话法顿失本色,且多间现叠出或断或续,此则日久追记,徒凭话草其势不得不尔。吾辈之语则平仲常患烦故多删之,余常患间故多添之,要以干璿语势,不失其本意而已,其无所妨焉,则务存其本文。[2]174通过以上洪大容的自述,可以发现这个大问题就是由于第一手资料自身的缺陷,把这些杂乱无序、残次不全的资料整理成为一部记录作品是相当困难的,以致需要作者用文学的想象力与技巧去填补资料的空白。也就是说,这些燕行记录的内容不是完全按照写实的原则进行的,其中有些部分是根据创作的需要添加了文学的写作技巧。朴趾源《热河日记》的情况也是如此,比如在《热河日记》定本的《避暑录》一篇中,朴趾源记述了自己在热河与清朝官员尹嘉铨、奇丰额交谈的场景,其中有一段是关于清代性灵派文人袁枚的论述:余问尹卿曰:当世诗人海内称首者,可得闻名欤?尹卿曰:以海内之大,固不乏鸿匠妙才,而敝年老断置人世事,年少才子未能相识。敝老友袁太史枚,字子才,高蹈不羁之士也,不乐仕宦,放迹山水,最工怀古之作。因高咏数句,余未晓听,请书示。其博浪城诗曰:真人採药走蓬莱,博浪沙连望海台。九鼎尚沉三户起,六王才毕一椎来。虎龙有气黄金尽,山鬼无声白璧哀。大索十日还撒手,如君终古尽奇才。观其诗可占中原士大夫之心,而亨山之独咏此篇,其意尤著。然不讳于奇丽川,何也?[3]284以上内容主要谈到了朴趾源与尹嘉铨、奇丰额交谈时,尹嘉铨向自己介绍了袁枚的生平和他的怀古诗,而且这里朴趾源也表达了自己对尹嘉铨为何敢在满人官员奇丰额面前朗诵这首带有浓烈挑衅意味的怀古诗的不解。以上这段内容作为朴趾源认知袁枚的文献资料,被学界广泛引用,然而却很少有人怀疑这段材料的真实性。朴趾源真的和尹嘉铨、奇丰额一起谈论过袁枚吗?通过最近阅览到的《热河日记》手抄本资料,可以确定,定本中的这个场景,基本就是朴趾源运用小说化的虚构手法杜撰的。韩国檀国大学渊民文库中有一本名为《热河避暑录》的手抄本,这个本子与定本中的《避暑录》不同,是由多条简短内容组成的。在手抄本的裱纸上,有朴趾源的孙子朴珪寿的题字。避暑录手稿半卷,先王考手藁也,与今本小异而加详,未知元本初后更起此草者欤?当与今本参互,更为考定者。庚子暮春,孙珪寿识。”[4]从落款来看,可知题字时间为1840年,应当是朴珪寿偶然发现了与《避暑录》相关的朴趾源手抄本《热河避暑录》之后所写。对于为什么手抄本与当时已经流行的版本之间会产生差异,朴珪寿也一头雾水,他只是推测到这可能是自己的祖父在完成定本后,自己再写的一份草稿。但是,通过研究可以发现,这份手抄本应该是
龙源期刊网http://www.qikan.com.cn朴趾源在创作《热河日记》之前所用的笔记准备资料。比如这其中有一条名为袁程陆汪褚蒋,其内容如下:李懋官与李雨村吏部语,雨村数称袁子才、蒋士铨俱翰林,而高踏不立于朝,放荡山水间。当今之博学如吏部主事程晋芳,翰林学士陆锡熊、陆费迟,翰林庶吉士汪如藻、少詹褚廷璋,翰林学士纪昀,而纪与陆锡熊方今总纂四库全书,皆海内名士也。其中袁子才当为第一,才子名枚,著述甚富,年今八十余,以庶吉士改上元知县,官止于此,然天下知与不知皆称袁子才云。雨村蔗尾轩闲谈,备言其事,最工怀古。[5]218在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到有关袁枚的记述,但是根本找不到尹嘉铨与这些消息的关联性。事实上,在另一位朝鲜人李德懋的《清脾录》中也有关于袁枚及其怀古诗的记述。比如在《清脾录》的袁子才一条中有如下的内容:袁枚,字子才,李雨村称之曰:子才当今第一才人,子才著述甚富,年今七十余,以庶吉士改上元知县,官止于此,然天下知与不知皆称道,余尾蔗轩闲谈备言其事。最工怀古,其博浪城诗云……雨村又曰:袁子才、蒋士铨,俱翰林而高蹈不立朝,放荡于山水江湖。如吏部主事程晋芳、学士陆锡熊、纪昀、陆费墀,庶吉士汪如藻,少詹廷璋皆当今现在之博学也。[6]58如果我们将《热河避暑录》中的袁程陆汪褚蒋纪与《清脾录》中的袁子才作一对比,可以发现二者的内容非常相似。李德懋《清脾录》的版本有朝鲜刊本,李调元的《续函海》本以及清刊本,朝鲜本为底本,《续函海》本为朝鲜底本删订再编本,而清刊本又是对《续函海》本修正后的三编本,朝鲜刊本的时间基本可以确定为1778年或之前,因为在这一年李德懋带着自己的《清脾录》踏上了燕行之路。[7]138141)但是李德懋《清脾录》中关于袁枚的记述,有些是有误的,所以在《续函海》本《续函海》本中《清脾录》的内容,引自邝健行:《朝鲜人著作两种:乾净衕笔谈清脾录》,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358页。中,我们可以发现李调元删订的痕迹。具体情况如下表:《青庄馆全书》本《清脾录》中的《袁子才》《续函海》本《清脾录》中的《袁子才》以庶吉士改上元知县以庶吉士改江宁知县余尾蔗轩闲谈备言其事余雨村诗话备言其事大索一旬还撒手大索十旬还撒手如吏部主事程晋芳,学士陆锡熊、纪昀、陆费墀,庶吉士汪如藻,少詹禇廷璋,皆当今现在之博学也。与吏部主事程晋芳,学士纪昀,皆当今之博学也。从李调元的删订情况来看,李德懋对袁枚记述的谬误不少。其实,李德懋关于袁枚的认识是来源于朝鲜人柳琴。1776年,朝鲜人柳琴燕行时在北京结交了李调元,李调元在与柳琴的交谈中提到了袁枚是当今第一才子,并于1777年冬天,在寄给柳琴的信件中再次提到袁枚的情况,并录寄了袁枚的二首怀古诗。李调元当时寄给柳琴的信虽已逸失,但是对于这一往事,柳琴的侄儿柳得恭在《并世集》中却有详细记载。柳得恭的《并世集》编于1796年,所以李德懋不可能引用《并世集》的内容,柳得恭明确提到1777年李调元在给柳琴的信中提到袁枚,并附录了袁枚的怀古诗,由此可见,无论是李德懋还是柳得恭,他们对袁枚的认知都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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